“好。”杨伶了解他,没有多余的阻拦,“那我也与你同去。” 左兆桁揉着她半天也捂不暖的手,“可你不是最怕冷吗?上次中了箭伤才刚好......” “阿桁,你知道我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?”杨伶打断他。 左兆桁脸上沉敛稳重,看着一本正经,故意道,“为侯府开枝散叶?” 杨伶咬牙拧了他厚实的掌心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