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我无奈之下把她负在背上向前跑。 负重训练在部队上是每天必做科目,但四年没这么锻炼过了,加上前面是一道斜坡,跑起来特别艰难。沈冰倒是挺惬意,歪着头伏在我肩膀上,听着我的喘息声还奚落我:“就跑这么大会儿,喘成这样了,不知道你在部队上怎么混过来的。” 臭丫头,我没空跟你斗嘴,躲过了尸煞阴气的追袭再跟你算账。 好在这条斜坡并不长,很快到了尽头,来到一条盘绕在山腰的小道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