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了窗纸。我伸出食指蘸了点唾沫,小心翼翼的在窗纸上点出一个小窟窿。沈冰也学着我,在窗纸上挖出小洞,伸头往里张望。 屋子空间很狭小,基本上就容下一张木床和一张桌子,一盏油灯放在老式而又陈旧的桌面上,散发出昏红的光线。 一个女人背对我们坐在窗前,手里拿着一把木梳在梳头发。而她的面前桌上,放着一只小圆镜,从我这个角度,只能看到镜子里映出女人的发顶和她梳头发的光景,看不到她的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