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快放开她了!”大姐用力摇着我的手臂叫道。 我一回头盯着她问:“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 “土包子啊。” “你是沈冰?”我心头忍不住一阵激动,土包子虽然不是我的专用词,但从她嘴里叫出来,那就不同了。因为这声音,这语气,这神韵,天下除了沈冰之外,谁都不可能达到这种火候。 大姐一下放开我,结巴道:“你,你发春了?谁,谁是沈冰啊?” 一听就是典型的沈冰风格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