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虽然在十楼搞的惊天动地,上下楼层肯定听得到,但根本没人敢过来看上一眼。现在都快凌晨一点了,谁有这么大胆子啊? 还好屋子里只烧了窗帘椅子和饮水机,倒没酿成火灾。我和沈冰坐在屋门口地上,听谭芳芳说起她的冤屈。 她生前本来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,心地也特别善良。她可是医科研究生出身,分配到这家医院做了外科医师。她上班不到半年,就得到了医院不少男人的追求,其中不乏今晚我们见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