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大家都想了半天,只有如花是个明白人,我们全是糊涂蛋,我想不起王子俊是谁,陆飞和王子俊想不起我是谁,他们两个之间,也互不相识。陆飞倒也没想起大哥被如花害死的事,这倒让我们俩送了口气。 陆飞在我指点下,帮忙将我断的一根肋骨对正,然后接过如花从破烂的衣服上撕扯下来的布条,小心翼翼的帮我缠好固定。 包扎好了,我们在这儿也不敢多待,沿着这道山梁,一路朝东走去。小崽子除掉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