萍婶看见是我们,吓得抱着孩子急忙溜进屋子。付喜文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,挠头看着我们不知该说啥。 我见到他们其实也挺尴尬的,亲事没成,反倒让他们一家没脸待在尚城镇,最终付雪漫也死了。虽然不能怪我,可是毕竟是因我而起,看着他们到处颠沛流离,心里也多少有些愧疚。 “大叔,你们还……好吧?”我讪讪问道。 “好……” 付喜文木讷地说出一个好字,就听萍婶在屋里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