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握在一块,往下不住滴落水滴。我心头一震,那应该滴的是鲜血,是那个差点掐死我,手被砍断了的狗杂碎。他居然还没走,于是一抡手上的军刺,朝他冲过去。 背包和头灯虽然没了,幸好手里还攥着这把军刺。刚往前冲了一步,那条黑影忽地受惊般的往前逃走,跑起来速度挺快。现在看清了脚下全是尖石,不敢跑的太快,倒是让这杂碎逃的越来越远,眼看是追不上了。 我气喘吁吁的收脚站住,看着满地的青草和荆丛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