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屋没人,让我大感意外,石先生一家人呢?靠,石先生不会是放我鸽子,自个带着老婆孩子跑路了吧? 这时滴水的声音在死寂的黑暗里格外显得清晰,仿佛每一声“滴答”脆响,都敲在心头上,心脏跟着这种节奏一下下颤栗。 水是从屋顶上滴下来的,现在又没下雨,屋顶看上去又不漏,无缘无故的往下滴水珠让我感到莫名其妙。突然看到水珠滴到土炕上的一只铜盆里,霎时就变成了一盆血水,而屋顶上的水珠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