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风哥,这是干啥用的?”陈顾龙问我,此刻他的脸色越来越差,黑气都笼罩了整个眉心。 陶依依和冯队长也都盯着我,在等着答案。 我神秘一笑:“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!” 先在一只纸人额头上抹了血,捏诀念咒,纸人斗然跳起来,随着指诀催动,跳向一具行尸。这死玩意正追着沙皮狗跑的挺欢实,当纸人接近后,鼻子抽动几下,似乎闻到了纸人额头上的鲜血,立马转头冲纸人扑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