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去秦国？”

李斯微微皱眉，但又很快舒展。

“师兄见笑，李斯比较现实。”

韩非倒是没有觉得不妥。

“梦想这东西说起来很美，但非常脆弱，还是现实点好。”

说罢丢给李斯一颗石子，李斯看着手中那颗棱角分明的石子，开始了跟韩非的日常游戏。

韩非把水漂打出好几个，李斯也不甘示弱。

两人都看着那渐行渐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