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的呼吸不时的打在上边,让她极为难受,只得又将赵勤推醒。 这次赵勤老实了,直接侧到另一边,头靠在玻璃上。 陈雪见此又担心等一下万一车子太颠,他再磕了头,“一点都不让人省心。” 她只得又小心的将赵勤的头给掰到自己的肩头上。 许是因为货卖了,又许是车子晃动像是个摇篮,反正赵勤这一觉睡的很香,一觉醒来揉了揉眼问道:“到哪了?” “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