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远走出公共厕所不到五分钟，他身后的围观群众，一下子多了好几百人，并且有越来越多的趋势。

看上去颇为壮观。

还有不少人拿着手机给他拍照。

陈远面带微笑，和颜悦色，也没有任何遮挡。

有女生找他要签名，他也不会拒绝。

甚至胆子大的有人找他要合照，陈远都没有阻拦。

“烟总人真是太好了，我居然和烟总合照了，这个逼我能装五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