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?你先别动,我叫医生过来。” 但熟悉的声音入耳,并不是江淮低沉而清冷的声音。 父亲那张和蔼的面庞写满紧张,就连医生和护士来给我检查的时候,他也不敢松开我的手,好像一松开,我就会消失一样。 医生和护士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,年过半百的父亲听的很认真。 等他们离开,我问父亲:“我昏睡了几天?江淮来过吗?” 父亲目光微闪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