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江淮已经不是我心中第一顺位的人了。 我如今只想保全我的利益与体面,考虑的人,也只有我自己。 去律所的路上,我给江母打了电话。 “妈,”电话接通,我声音带着哭腔,“我就说早上阿淮为什么那样贴心,主动送我去咖啡厅……” 我从未失态过,所以只要我一副混乱模样,一定会让江母意识到此件事的重要性。 她关切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