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握着方向盘的手,骨节分明,看得出来,他很用力。 我咬了咬唇,假意捂面哭泣,听见他忍着怒火的声音传来,“白云瑶,别把话说的这样难听。” 他敢做,却不敢承认,还说我将话说的难听。 我暗自冷笑,却抬脸委屈道:“我说错了,你为什么不给解释?难道你要让我就这样猜忌你,你才觉得高兴吗。” 我声音带着一丝娇嗔,有讨好的嫌疑。 江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