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姐弯着腰,一直到罗小英坐车离开,她才站直,转身对我说:“走吧,我们会律所,回去的路上,你给我复盘说说你刚才在辩护的时候,收获了一些什么。” 我点头,眼框也开始发酸。 梅姐走在我前面,我看着她的背影,对她的尊重越发深刻。 上车后,梅姐一改刚才的严厉态度,关上了车窗说:“你知不知道今天对面的律师是谁?” 我回想那位男律,名字我只是一晃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