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晚了,阿肯虽然能够拿更多的薪水,但让他再把我们送回家去,确实有些不人道。 我应声,“好。” 江淮穿上外套,一言不发走在前面。 我看着他颀长的身影,莫名有些羡慕他身边的人。 江淮工作的时候,用‘冷面修罗’来形容他也不为过,但是我知道,他对自己手下和身边的员工,好像也不是那样克扣。 反倒是对我这个枕边人,才更像是对待陌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