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意靠近我的时候,对他失去了敌意。 也许是因为他顶着一张江淮的脸,好像在我的心里,不管江淮做什么都没有错。 当然,那是以前我的想法,现在我不再这样认为了。 在院子里面坐了一会儿,冷风逐渐吹得我的面颊都有些僵硬了。 可是我还是不想进去,但‘江淮’也没有再出来。 我看向客厅,座机旁边并没有他的身影,他好像是去书房里面接电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