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什么?既然不是自杀,为什么要用玻璃割破你的手腕?你知不知道……” 江淮的动作因为说话语气有些激动而重了一些,戳到了我的牙齿和牙龈,疼得我忍不住皱眉。 他立马缩回了手,盯着我,不再说话,只小心翼翼地用棉签往我的嘴唇上面蘸水。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会将‘小心翼翼’这个词语用在江淮的身上,甚至我还看见了他脸上仿佛一闪而过的无奈和歉意。 这是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