摁,玻璃罩咔嚓一声缓缓的弹开。 我小心翼翼的将针头从钟兰到身上拔开,这个过程中她一动不动,应该是被打了麻药。 当我脱掉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,并将她从冰冷的不锈钢台子上抱起来的时候,钟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 我的心情,同样的复杂。 对于这个女人,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一种情感? 可现在我很愤怒,非常的愤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