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杀过,而且不止一个,就在这个地方,就在你坐地方。” “我记得最后一次,好像是六个月前吧,和你年龄也差不多,不过是个女孩,挺漂亮的,你猜我怎么对付她的?” 他好像讲故事一样,指着我身后的一根铁架子。 “我就把她栓在那里,整整半个月,她像条母狗一样,任我摆布,直到她身上都臭了,然后我把她扔进了护城河,你猜,你会不会是下一个?” 他的声音冰冷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