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爷和我谈了这个事儿,我自然是高兴的,酒喝光了以后,一蛇一球就在那里放声高歌。 常九爷唱得是一个很久远的祝酒歌,大古唱的是上花轿。 震耳欲聋的歌声让我有些无奈,得亏这歌声只有我能听见,不然估计这栋楼的人都得来找我,说我扰民。 把残羹剩饭都收拾干净以后,和平常一样和两位仙家看起了电视剧,这半个月我给常九爷和大古看了好多纪录片和有借鉴价值的电视剧,它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