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顾水清赞同，他看着周婷婷手里的鞋底子，有些跃跃欲试的，“那什么，现在打人，犯法吗？”

周婷婷想，犯法是肯定的，但是打了……

好像也没啥不对的。

周婷婷沉吟片刻，“我觉着天有点冷，你觉着呢？”

顾水清：“？”

他一愣，回过神，冷是有些的，但是喝了那碗热水之后，身子骨就觉着好多了，但是，既然周婷婷说了，那肯定就有她的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