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明安听出来了。 老太太说的是“我该让他喝完再走的”,而不是“我不该让他走的”。 即使知道这一趟可能有去无回,她和她的儿子都没有对此感到遗憾。 她只是,将那份对逝者的缅怀放在心里,而后继续好好地活着。 活在她儿子守护着的这片土地上。 “瞧我,又开始说这些过去的事了。”老太太手掌擦了擦眼角,刚想继续说什么,她身后的门开了。 一个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