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画面,戏班们停了下来,对着来者,一个年约四旬的中年男人施礼。 男人抬起手制止了戏班的说话,同时又虚抬两下,唱腔复起。 这男人生得富态肥胖,可此刻走起路来却恍若登云踏雾一般毫无声息,直至进了里屋,蹲到那躺椅边才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。 “爹。” 躺椅上的老人并未睁眼,但也开口念叨了一句。 “东楼吗?” “爹,儿子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