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整齐的陆远走出酒楼,管事殷切的上前来问:“大人是要去衙门吗?小人遣车送您。” “不用了,本官自己走走。” 因为没穿官服,所以陆远并不打算乘车,加上喝了一夜大酒,也有心走走透透酒劲。 辨别好按察使司衙门的方向,陆远一头扎进了这繁荣的杭州市井。 大街上的游人很多,除了游街串巷便是相聚在一个个街头卖艺的手艺人那围观,陆远走着,发现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