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间不早了,咱们去衙门吧,这个点,估计该准备的也都准备了一个七八。” 陆远站起身,二人具都跟随,闪开路恭恭敬敬。 “陆佥事先请。” “二位客气了、太客气了,哈哈。” —— 北京。 一辆宽敞奢华的马车缓缓停在首辅大学士严府的正大门前,随着几名门房小厮上前伺候,严嵩老迈的身躯走了出来,守在宅门外廊檐下的严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