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阁老的栽培,远愧不敢当。” 两人迈步正堂,陆远请着严世藩上座,自己敬陪下手,端坐的一丝不苟。 “小阁老远来,想必一定是带着阁老的训示,远,恭聆教诲。” 严世藩拿起茶品了一口没说话,拿着劲头好一阵才嗯出一声。 “爹给伱写了封信,怕别人说不明白,便让为兄跑这一趟。” 眼见严世藩拿出信,陆远于是起身,弯着腰双手接过,但并没有着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