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,还是需要部堂和各位堂官商议着来。” 韩士英微微蹙了下眉头:“想了那么久,就一点自己的看法都没有?伯兴啊,子曰:君子之於天下也,无适也,无莫也,义之於比,故圣人之学不然,于无可无不可之间,有义存焉。然则君子之心,果有所倚乎?” 陆远叹出一口气来,言道:“部堂,非是下官中庸碌碌,而是无论怎么选,都是一条死路。” “说说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