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你韩部堂就只会叫难。” “还能是什么事。”张治随意道:“你忘记早前严世藩报的信了?” “韩部堂这是说的什么话。”兵部右侍郎谢九仪出言驳斥:“您觉着难做就拒绝,那天下所有官员若都似您这般,国家什么政事都不用干了,一句难做就抵了过去。” “还有本奏吗。” “说。” “老夫是这个意思吗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