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本上都是一剑致命,没有给对方什么痛苦!”陆易坐在白马之上,居高临下的对着韩非夸奖道。 韩非却没有这个心情接受这个夸奖,沉着脸,走到白马的旁边,拉着缰绳,带着略显焦躁不安的白马就继续的向着南国的都城走去。 “怎么?杀了你这些子民,让你有了负罪感了?”韩非不想说话,陆易却不打算放过他,跟着对韩非追问道。 “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当他们成为流寇,并且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