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感的妇人,擦拭眼泪的巾布已经用了不止一条。 紫霞峰山腰处,一名淡紫色长袍的清瘦老人缓步走着,衣袖被猎猎的山风吹得呼呼作响,而老人却浑然没有感觉一般神情自然,一步踏出,短短的七寸长短却在落地时突兀地出现在前方的三丈之外,而又让人感到十分的正常。 蓦的,老人的脚步一顿,这一刻,正是陆云长啸声响起的时刻,感受到那啸声中不同寻常的意味,老人平淡的神情第一次变了色,“陆小子,你究竟想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