谧无声,那不为风动的无数花木,便如同一幅静止的画卷,看得久了,不免生出许多的厌倦。 “裂无伤已经到了。”终于,那白衣青年开口道。 “有劳师叔了,他还是来了。”女子抬起了臻首,夹带着点点蓝色星芒的眸子抬起,朝着上方碧蓝的天空看去,“天地,是锁不住人的,能够锁住人的,只有人自己。” 眉头微皱,白衣青年轻声道:“如果小姐不愿见,我去赶走那裂无伤。” 摇了摇头,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