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手段,怕是宗内的剑魄宗师,都没有几人能够做到这样举重若轻。 “我是何人,你们五个还没有资格问,现在,你们需要了解的只有一个。” “什么――”红衫青年几乎是下意识的道。 “你们想怎么死!”白衣少年负手而立,脸上波澜不起,一片淡然。 神色一滞,红衫青年面色难看,道:“家师魔火宗魔火剑祖,还望前辈看在家师的面子上,能够给我等一个解释的机会。” “魔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