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挺委屈的,但是不敢辩驳。 只有一个憨憨小声嘟囔:“土珲雷都被打晕了,能说啥啊?” 阿依古丽耳朵贼灵,美眸瞪视那人:“卡图,你说什么?” 舔狗卡图赶紧赔笑:“没,没什么,我错了!” “哼,”阿依古丽叫哼一声,“告诉我,地牢怎么走!” 舔狗们赶紧指着同一方向:“直走,三公里,然后右拐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