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用一旁的石柱挡下一击后吗,白启云这才有了说话的余裕。 他擦了擦袖口沾染的血迹,往后撤了一步。 “那种事情还用说嘛,当然是竭尽所能地去想办法啊,反正不会像你这样无能狂怒似的把怨气都宣泄到旁人的身上。” 此乃谎言。 无论如何,白启云都不得不承认一件事,那就是面前的男人很强,强到离谱。 能够逼得对方做出这样的选择,那就说明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