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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？何以见得？”

“标题，‘歧视外国人’，我个人觉得这项政策完全没有这个意思，倒不如说这项政策是在保护他们。”

此话一出，即便是之前面色僵硬的报社负责人的嘴角都不禁微微抽搐。

这就是上位者的能力吗，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出这种话来。

反正换他上肯定没有这么厚的脸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