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快就要走了?”坐在袭德考的老板椅上,轻敲着桌台,吴良看着袭德考问道。 “是啊!”袭德考点了下头。 “哦……”吴良平淡地应了一声,便沉默下来,敲着桌台的规律越发的平稳,似乎有心事似的。 “主人,有心事吗?”袭德考小心翼翼问道。 吴良似乎没有听到袭德考的问话,就只是敲着桌台,眉头不时地皱起。 “主人!”袭德考再次轻声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