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层楼高的民房之中。最顶层,一间狭小的屋子中,坐着七八个中年军人,每一个人的肩膀上,都挂着少将军衔。其中,一位年近五十的少将,拿着笔,指着作战地图,道:“我们仅剩下的两个步兵集团军……已经抵抗不了多久了。” “抵抗不了?”一位四十来岁的少将,目光中充满兴奋之色,字字坚锵道:“我等,生来皆为卫国!当今,有牺牲报国的机会!汝,安能撤退!”他把将腰间挂着的九二式手机从枪套中逃出来,猛地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