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热呼呼的,随即就是轻微的小刺痛。也不觉得很难受。 全福人手脚极为麻利,手中棉线开开合合,就将面上绒毛都去了个一干二净,看着就知道是个老手。 李氏点点头笑道:“下手快些狠些倒是不疼。当年我成亲的时候。那全福人怕弄疼了我,下手又轻又缓。倒是疼得我一阵呲牙咧嘴,险些没哭出来。那感觉,就跟钝刀子割肉似的,真是折磨人。” 顾婉音不由笑了,绷紧的身子也缓和下来。她明白李氏这是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