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父亲那头,还请大伯多多开解才是。”顾婉音叹了口气,恳求的看向李氏。 李氏含笑一摆手,极为亲切:“这是哪里话?都是一家人。我也盼着你们都好。那姑娘我也觉得甚好,只是如今却上哪里去打听去?” “无需打听。”顾婉音微微一笑,低头看着自己帕子上绣的一株兰草:“老夫人年纪大了,我们便不该让她在事事担忧。况且,宫中的事情,岂是我们能打探的?”如今宫中风向敏感,稍有不慎,便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