棚的事情,老夫人让我在二婶这里支一千两银子。” “什么?”二太太吃了一惊,却是露出几分不信的神色来:“我怎么没有听老夫人说起过?” “下午二叔来找老夫人之前才说的,二婶自然不知道。不过老夫人已经将取银子的牌子给我了。一会我就让人给二婶送去。”顾婉音与二太太对视,面色如常丝毫不见心虚。这本也是真事,又不是她杜撰的,心虚什么?在她看来,应该心虚的人,是二太太才对。 果然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