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女照顾你,哪里做得不好?又有哪里对不起你?你要休妻,有什么理由?” 一句句的质问,让二老爷的面色一点点的阴沉下去。以往他习惯了二太太的跋扈嚣张,只处处迁就。可是如今再回头看来,竟是只觉得厌恶无比,当下也是冷笑一声,从笔筒里重新抽出一只笔来,饱蘸了浓墨便是重新落下笔去:“女子善妒,便是有损德容。这些年来我身边的人为何总是莫名消失,你比我更加明白。而且……” 说到这里二老爷抬起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