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意思只怕是屈服了。”顾婉音叹道,伸手替周瑞靖除去外衣,又拿了常服替他换上,这才又蹙眉接着说下去:“要我说,忠勇侯府上欺人太甚。胆子也太大了。真当咱们没人了。我让她吐了一万两银子,又小小的捉弄了一番,只是饶是如此,却还是不觉解气。” “这事情先不急,等日后总有机会。”周瑞靖如何不知道顾婉音的意思?只是他也未必没有这个意思,只是没有表露出来罢了。“如今圣上盯着呢,咱们若真动了手。倒是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