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进,也不是谁都有资格进来的。 最终只有一个夜场的负责人,带着一个类似看场子头目,走进了包房。 夜场的人看着躺在地上满头是血的太子基,只是皱了皱眉头,并没有过多的表示,而是将头转向了、大喇喇坐在沙发上的唐伟东。 他也没有做出什么怒不可遏的样子,做生意嘛,还是要“以和为贵”的。 尤其是在没弄懂唐伟东的身份之前,他更不敢造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