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伟东才发现,自己浑身上下,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湿透了。 丘英乐一边替他擦拭,一边问道:“怎么,做噩梦了?” 唐伟东现在还是一脑袋的浆糊,说是做梦吧,偏偏场景又显得那么的真实,说是真实回忆吧,偏偏又记不清楚。 这让他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于是只摇了摇头,选择沉默应对。 丘英乐笑了笑,指了指唐伟东身下的床垫说道:“刚才你猛的一个大翻身,吓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