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秘书还是亲自将唐伟东送下了楼，大概他终于也回过味来了，面前的这位唐总，应该是跟自己老板，有着极深的关系。

这种关系，远远超过了“利益往来”的那种，有些类似“亲人”，或者说是，“利益共同体”的那种。

很明显嘛，杨春刚才跟唐伟东的见面，是“关起门来”说话的，若是关系一般，就算是为了避嫌，杨春也不会这么做的，至少不会“背”着他这个秘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