唁的这些公司、单位,每一家都是随礼一百块钱,献上一个花圈,没有人“超标”。 几个负责“唱词”的接领人,嘴巴从此之后就没停过,吹大喇叭的都快累哭了,他们发誓,自己这半辈子参加的丧礼,都没有这半天时间来的累。 由于前来吊唁的宾客太多,以至于他们的大喇叭都来不及离开嘴巴,最后吹的脑子都缺氧了,眼睛里都是血丝,嘴巴上都印了一个明显的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