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,琴体角度发生了严重的偏转,她脸色一变,立即调整姿势,以一个极其别扭的状态去完成剩下的演奏。 阮听夏第一次觉得,原来时间过得这么漫长,疼痛到最后甚至变成了麻木。 结束的时候,所有人起身准备谢幕,她才靠着一只腿的力量站了起来,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。 阮听夏紧咬着唇,把琴从自己的脚背上移开,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。 艺术团的琴都是特质的,